硬核人居·让生活回归本源
硬核,意味着工业链条中,一丝不差的精密,代表了理念实践中,打破传统的先锋。
中国当下的房地产开发模式,为人们提供了大量的住宅产品,也出现了看重示范区,轻忽大区的趋势,但大区作为城市最重要的单元,才是与人们联系最为密切的生活空间。当我们揭开示范区这件面纱,生活的品质如何,考量着中国当代大区铸造的每一个环节。从开发商的企业价值与生活理念,到地块规划与设计,再到施工管理与物业配套,都会影响人们最终的体验,唯有硬核,生活方能经受时光的考验,才能让人们在数十年如一日的普通中,感受生活的美好。
生活空间是时代的历史书。改革开放后,中国社会形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,大区便是这场变革最好的注脚。从筒子楼到单元楼,再到商品房,其背后不仅是建筑工艺的进步与住房制度的改革,还有中国工业能力的跃升;从平面的横向生活转向立体的纵向生活,同时宣告着在城市之中,家族群落体系的瓦解,代之以新的社会组织形式;在大区的景观之中,不仅寄托了中国的园林梦想,还承载着中国城市公共空间与私人空间的探索。
概念生成与特征
在地产行业,大区的概念肇始于示范区的出现,而其背后是房地产开发模式的结果。1994年,中国大陆汲取香港房地产的经验,建立了预售许可制度,从而加速了开发商的资金周转,提高了资金使用率,为社会提供了大量的住宅产品。为了能在住宅建设期间达到预售效果,房开商开始在售楼处上倾注精力,当售楼处继续延展,便成为了今天常说的示范区。
○中南西安大兴青樾示范区
与示范区相对,便是大区。示范区的重要性毋庸置疑,它承载着项目的精神主旨,展示了大区未来的风格品质,鼓励人们为尚未“出生”的住宅买单,但无论示范区的语言花哨还是朴实,风格隶属西式抑或中式,最终接受考验的,还是大区。而房地产市场的蛮荒与黄金并存的时代已经过去,供给侧改革成为当下定理,中国商品房预售制度纵然不会被取消,也会做出重大改变,硬核大区,将彻底稳固未来地产的核心地位。
如果对大区进行更清晰的定义,可以参考“小区”与“社区” 的百度百科,来厘清它的特征。首先,大区往往出现在城市之中,具有相对独立居住环境的居民住宅。越靠近城市中心,这种独立性与封闭性越强,同时住宅大多也会越高;它以住宅为主体,并配备相关的城市服务设施,包括商业体、学校、医疗所等;大区还包括非建筑物的空间,比如交通流线、景观空间等。
其次,大区承载着社区主要的功能。作为城市的细胞,大区构建了人们组成的生活共同体,既是社会结构的基础单元,也是国家治理的基层触角,既是人们自然形成了生活聚落,也是具有制度意义的城市结构。住户之间的互动、住户与物业的互动、人们与政府的互动、大区与外界的互动,多种交流活动共同衍生出了属于中国当代城市的群体意识、生活形态、价值观念、制度共识……
与示范区相比较,大区最大的差异表现在其运营逻辑,而非建筑物的特征上。在示范区里,人们扮演的角色是消费者,至少是潜在的消费者,而在大区里,人们是主体也是参与者,是拥有者也是使用者。人物角色的不同导致示范区是向外开放的,大区是向内封闭的。但示范区与大区的区隔是暂时性的,在大区交付之后,示范区会成为大区的一部分,事实上,多数示范区将会成为未来的幼儿园、图书馆……市场的变化,价值的归位,会让开发商更加注重项目整体的规划与营造,而这,直接考验了开发商的产品力。
人居尺度| 规划与建筑
社会形态的不同,导致了不同的地块开发逻辑。在中国建国以后,商品房出现之前,基本是中国以工业化驱动城镇化的过程,这个特点再加上企业皆为国有的时代背景,使“单位”成为中国城市的主要结构。当时的住宅是以个体的工作为分配,其规划自然以工作单位为核心,再配置住宅、小卖部等设施。
囿于当时的工业能力与建筑工艺,福利分房主要由筒子楼与单元楼为主。前者年代更早,由多个单间被走廊串联而成,每个单间面积狭小,卫生间、厕所公用,厨房设施也多位于走廊;后者与现在的居民住宅相似,每户拥有私人厨卫空间,与筒子楼相比更显封闭,也能更好地保护家庭隐私。当我们说,现在家庭与家庭之间更为冷漠,不仅仅是拿现在与过去的四合院相比,也是与筒子楼相比。结构相似,但是单元楼与现在的居民住宅的意义不同,前者依旧是单位分配,后者则是纯粹市场化的产物。
○筒子楼
○单元楼
○现代大区
当代中国大区的规划有多个理念背景,一个是以柯布西耶为首的现代主义城市规划,以功能划分城市区域,一个是苏联时期的街坊式住区模式,还有美国建筑师佩里于1929 年提出的居住空间组织方式——邻里单位。
但在筒子楼与单元楼流行的时代,既没有“大区”的概念,也没有具体的规划,最大的考虑在于楼栋的坚固。在今天,大区的规划更加复杂,它首先考验着开发商对一个地块的价值判断,对城市区域发展的把控,才能确定产品类型,但由于预售制度,有一部分风险是由消费者承担。在规划的逻辑上,虽然是以住宅为主体,但是随着大区的封闭性增强,每一个项目都像是一个微型的城市,商业、教育、社区……都成为开发商规划的内容。
社会经济环境与地产行业的快速发展,让人们开始习惯立体城市的生活,丰富了大区的内容,其背后则是社会在原子化再组织的过程。工业化与城市化的并行,代表着每一个个体从家族中脱离出来,重新分配到每个工厂、每个住宅单元之中,改革开放之后,经济的快速发展,第三产业的异军突起,彻底加速这个不可逆的过程,人们的生活变得更高,代表着新的群居方式,当然,二者之间并非直接的因果关系,只是并行而已。而对于开发商来说,规划的逻辑中心变为住户共同的生活方式,但因为社会发展的原因,其具体需求更加多元并复杂。
从苏联风情,到欧洲西式,再到现代风格与中式,外表的变化对于大区的住宅而言并非重点。空间的体验上,不同的风格各有千秋,对大区住宅建设而言,真正的关键在于电梯。电梯才能让高层住宅成为主流,一方面,让城市提高自身的人口承载,尽可能地挖掘地块的价值(特别是城市核心地块),另一方面,驱动着建筑工业能力的整体提高,包括材料的开发与使用,各项工艺的细节完善……
○纽约超高层住宅
人性尺度| 功能户型
1978年,中国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仅为3.6㎡,2018年,中国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达39㎡,更宽敞的住宅面积,代表了更自由的生活体验、更宽绰的居住享受、更多元的使用功能,而这一切都被浓缩在户型之中。在今天,户型是每一个消费者购房的重心,是开发商占领市场的法宝,也是开发商与政府之间博弈的关键。如果说地块考验开发商的眼光,那么户型,考验开发商对市场的把握与设计的功力。
但在开始,社会并没有户型的概念。刚从旧社会脱离的中国,城市住宅只是为了睡觉而建,筒子楼代表了大部分人对它的最高要求。1978年,前三门住宅楼落成,它是中国解放后第一个最大单项住宅工程,也是北京首个高层板式住宅楼和高层塔式住宅楼。以今天的眼光看,这是个极为窘迫的住宅,但除卧室外还增加了卫生间,已经表现出户型的雏形。
○前三门住宅楼
通过这个项目,当时的邓小平总理对未来的住宅提出了许多有建设性的建议:降低层高,扩大住宅面积;尽可能安装沐浴设施;设计要摆脱“一间屋子半间炕”,“老少三代同一室”的窘境;降低房屋造价……1999 年,建设部修订的《住宅建设设计规范》提高了房间使用最小面积标准,并明确规定:每套住宅应设卧室、起居室(厅)、厨房和卫生间等基本空间。从此,基本确定了住宅户型的范式。
基本功能的确定,并没有降低户型设计的难度与发展。从1999年深圳“跃复一体”,到2001年广州星河湾的江景平层大宅、270°景观阳台……户型设计才能为消费者带来生活的想象,为开发商取得市场的青睐。
在已经渐趋成熟的地产行业,户型设计的创新是最难的,但也是最需要创新的。同时,户型没有最好的,只有最合适的,看似一成不变的户型图纸,一个数据的变化,都会带来不同的市场效果。户型的生成,取决于开发商对市场的判断,取决于设计师与建筑设计规范的博弈。但有趣的是,多元化的住宅需求,让狭小的住宅面积并没有被淘汰。2019年,中国城市化率达59.58%,据预测,中国城市化率在2050年将达到71.2%,这将为户型创新提供充足的动力。
人文关怀| 公共空间
建国初期,人们对于景观的认知仅限于绿化,其行列式和周边式的布局与设计源于苏联,事实上,景观也没有独立出来成为一个设计单元。地产行业走向市场化之后,在花园洋房流行的阶段,西式的景观设计大行其道,异域的树植则是宣传时的最佳噱头,而今天,我们对景观设计的思考,一条路径是沿着西方——现代化,探索景观的生态、智能等概念,另一条路径则沿着东方文化的思考脉络,探索本土的地域特色,塑造中国人居梦想的园林,不同的路径,为中国当代景观带来了丰富多样的作品。
○建业·郑州天筑
不论风格的如何变换,设计立足的概念如何不同,景观的地位都是逐渐上升,到今天,景观设计与项目规划、公共配套联系在一起,其负责的领域,在大区之内,在住宅之外。
同样地位不断上升,则是在此次疫情期间饱受考验的物业。1981年,应深圳东湖丽苑业主要求,通过学习香港物业的经验,深圳成立了成立了全国第一家物业管理企业——深圳市物业管理公司,同年在东湖丽苑开展服务,随后,这种商业模式在全国各大城市普及开来。物业的管理,在今天不仅仅是管理卫生、出行,维持水、电、垃圾等运输通道的畅通……随着住户们逐渐成为一个共同的生活体,物业将扮演更多的角色,而生活需求的多元与品质的提升,物业承载的功能也会更多。
一方面,物业管理于物,物业运营的模式与基础的职能,都是在项目规划的阶段便已确定,而住宅产品的建设周期又太长,如何在项目落地后保证适合业主的需要,便成为关键问题;另一方面,物业服务于人,业主的主人公意识无论淡薄或是浓厚,如何与之互动,也考验着物业的经验。
○建业·山水湖城
景观、设施、物业,三者未来的发展都牵涉到城市发展过程中区域封闭性的问题。在中国城市化过程中,有一个趋势是不得不注意的,那就是各个地块的独立性与封闭性不断增强。有无数的原因推动了住宅大区的封闭性,也自有其优点,但也有无数的理由,驱动我们去瓦解这种封闭性。
从大的城市规划方针来看,地块的封闭性是分区设计的结果, 住宅、商业、工厂割据版图,相互之间由公路相连,但实际上也是用公路相互区隔,各版图之间再细化,又成了一个个小的地块,这在住宅区更为明显,也反映出城市规划的逻辑点:以私人的生活空间为核心构造城市区域,配备公共服务设施,而非以公共的城市服务为核心构造城市区域,配备住宅;当视野向下,这种局势也是由中国地产的“谁开发,谁配套”开发模式所决定。中国的城市发展历史悠久,但是缺乏公共空间的规划视野,直到当代,部分道路、公园、公用设施都是在大区的红线之内,由开发商负责,地块开发的规模越大,这个特征越明显。最终这个成本则是分摊到每个业主之上,这必然导致大区是向内排他的,需要用围墙之类的设施,保障业主的利益。
○板块分区规划
住宅大区的封闭性也有现实的强烈需求。治安,往往是社会治理的重点,特别是在中国既要发展,也要稳定的政治要求下。中国快速的城市化发展的背景就是大规模的农村劳动力入城,经济快速发展的背后是高频的人员流动。1990年和1991年公安机关刑事案件立案率迅速上升,基层治安和稳定问题非常突出,导致1991年3月,中共中央、国务院和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了《关于加强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决定》,在基层治安上,原有的“单位”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各个住宅区,于是封闭的大区建设成为地方政府的最佳策略,在预防犯罪上也取得卓越成效。
大区的封闭性,则在大区之内,住宅之外,产生了大量模糊的空间。它不是单纯的公共空间,也不是纯粹的私人空间,它是由个别人出资修建,却具有公共使用的属性。公有与私有在这里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,一如当年的“单位大院”。封闭的地块也对城市产生了消极效应,越是封闭,城市的活力便越低。交通上,越接近城市中心,原本活力最充足的地方,被分割的地块越多越小,其交通网则越是稀疏断裂,再搭配宽马路,整个街区活力荡然无存;在城市服务设施上,无法做到城市统一规划,部分区域的服务设施严重不足,而部分区域却重复建设,浪费资源。
封闭的大区被打开是必然的。2016年2月6日,国务院印发《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见》,明确指出要依法制定城市规划,加强城市总体规划和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的衔接,推进两图合一;原则上不再建设封闭住宅小区;树立“窄马路、密路网”的城市道路布局理念……
○香港步行街
着眼于城市,交通的连贯是必然的。“要想富,先修路”,城市之外,这条路是高速公路,城市之内,步行街更能刺激消费需求;放大到社会,中国经济七十年,从生产型社会转向消费型社会,“单位大院”可以看做是生产型社会的典范,封闭式居民大区是转型的暂时结果,而消费型经济形态下,封闭的大区格局被消解,人们的人居形态必然不同。原有的大区如何被打开主要是政府的问题,但是未来开放式的大区营造,则是开发商的任务。从封闭走向开放,这是两种不同的营造逻辑,直接改变了开发商渐趋成熟的产品生态格局,也让未来产品力如何提升,成为更为复杂、艰难的课题。
人居细节| 施工管理
从80年代到2020年,四十年住宅市场发展,快速的城市化,迫切的住房需求,再加上预售房制度,项目的质量品质可谓是良莠不齐,泥沙俱下。抛开频繁的施工事故,大多数住宅质量并不能让住户满意,直到今天,住宅质量依然是消费者最大的痛点,反映出过去地产行业确实解决了住宅从无到有的问题,但是在质量考试上并不及格。
建设能力,将成为未来开发商手中的王牌。当预售房制度进行改革,住宅市场的需求不再像过去一样迫切,消费者对开发商品牌的信任度就成为购房的关键,而这种信任需要以坚实的施工管理能力作为基础。首先让工地生态改变的,是中国社会老龄化的趋势,这意味着住宅建设的主体将成为机器,行业门槛与基层建设人员素质提高。
开发商需要更加稳定、更加专业的施工团队,提高自身的管理效能,减少层层分包的乱象。如同设计分作住宅、室内、景观等多领域,行业的精细化发展将导致施工团队进一步分化;科技的运用永远是最重要的,也是最难以预料的,从装配式建筑到未来的3D 打印,改变的不仅是产品质量,还有产品周期,至于更多会遭到改变的,只有实践才能知道答案。
人居实践
大概从1995年到1996年,中国开始出现售楼处,经历了海南炒房泡沫的中国地产,不论风雨如何,终究走在一个快速发展的路程。截止2020年,地产行业涌现了许多经典项目,或引领市场之风潮,或开辟社会之价值,其下遴选部分项目,以作讨论。
广州星河湾
2001年,广州星河湾开盘。彼时,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想象只有西式别墅,中国风尚正值萌芽,广州星河湾以高端的品质,先进的户型设计,整体的规划,塑造了新的生活形态。
广州星河湾位于广州华南板块华南快速干线出口处,属于南村自然生态保护区,北邻珠江三支香水道,东部为植被良好的自然山坡,总占地80多万平方米。通过总体规划的设计理念,建筑与环境形成整体,从而能突出项目的浪漫风格与休闲主题。与环境统一的规划在今天司空见惯,但在当时屈指可数,更关键的是,该项目的开发并非一锤子买卖,长期规划,长期开发的模式在快周转大行其道的地产行业,无疑是值得肯定的。
建筑布局上,从一期自然村落式的排列、半围合式的空间布局、错落式的楼间关系,发展至六期的近百米超宽楼距,户户南北对流,充分体现了自由流动的群体组合的建筑美感,与万千风情热带园林相互衬托,体现出其住宅开发的继承与发展,构成统一而层次分明的大区环境。其景观园林注重与建筑相结合,打破以建筑为界面围合庭院的刻板模式。设计强调连绵不断的绿化系统和流动景观空间,首层设小型私家花园提高私密性,突出空间体验的立体感与韵律感。
住宅均为一梯两户,在内部空间设计上突出功能使用与生活体验。南北对流的多阳台大宅,一为叠加式中空复式,也有一层一户的大宅,其中F型建筑面积达410平方米,均有南北两面景观,其中一线江景单位既观江景又赏园景。其户型全部为大厅大房大厨大厕,首创下沉式客厅内阳台,开阔视野,丰富客厅的层次。户型采用南北向的通透舒适平面,组织良好的穿堂风,使住房在夏天不用空调都觉得凉快舒爽。
SOHO 现代城
SOHO现代城并不适用于大区的定义,严格来讲,因为它没有住宅,只有公寓,SOHO中国的主营业务也是办公住宅运营,而非住宅开发。但它的商业模式与过去的城市开发逻辑相悖,其表达的生活方式却有可能成为未来城市生活的主流,工作、消费、居住为一体的垂直生活城市,也将更适合未来的社会的经济结构。
SOHO现代城是SOHO中国的第一个项目,1998年开始销售,并在2001年正式完工。该项目位于北京中央商务区,中国国际贸易中心的东面,总建筑面积为48 万㎡,拥有48家店铺,283 套办公室,1897套公寓。潘石屹预见在中国经济发达的城市中,中小公司的崛起,居住与工作空间混合的城市需求不断成长,便带来了在日本流行的“小型办公,居家办公”的理念,引起市场的热烈反馈。而这种运营模式前景究竟如何,将取决于我们未来的城市开发模式。
百步亭社区
因为举办万家宴,武汉百步亭社区在今年成为网络热议,但很少人知道,百步亭社区是全国和谐社区建设示范社区、全国文化先进社区,还是获得首届“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奖”的唯一社区,举办万家宴已有20年的历史。一个大区,其品质究竟如何,还是要看住户长期的生活体验,从这个角度看,百步亭社区的硬核当之无愧。
百步亭社区地处武汉市江岸区,现占地550万㎡,入住18万余人,并且规划将建成占地700万㎡,入住30万人的百步亭新城。其百步亭花园,综合绿化率达到40% 以上,并放弃黄金地段的一个组团,转建为占地4万多平方米的中心绿化广场,其中包括足球场、篮球场、网球场、门球场,一个大型儿童乐园及两条文化长廊。
百步亭社区率先在武汉采用地源热泵蓄冰节能技术,应用在普通商品房中。百步亭集团与太阳能研发厂家共同研发创新太阳能技术,以1立方米水箱产生的热水,与各家各户的水箱产生热交换,节约电能,避免水资源浪费。同时又与中科院武汉水生所共同研发“水生动植物自然净化系统”,收集雨水与中水完成自然净化。
与硬件相比,百步亭社区最重要的是其软件。它是全国第一个不设街道办事处的社区,首创“建设、管理、服务”三位一体的社区建设模式和“党的领导、政府服务、居民自治、市场运作”的社区运行机制,实现了没有大的邻里纠纷、没有越级上访、没有群体性事件等“十个没有”,无居民摘花踩草、无乱扔烟头纸屑等“十无”,影响、推动了中国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。作为具有中国特色并且在全国具有标杆意义的和谐社区,在2003年,中央宣传部、中央文明办、建设部、文化部四部委联合发文向全国推广百步亭社区经验。
旭辉铂悦犀湖大区
从80年代开始的商品房,从90年代开始起步的大区规划,地产行业在不断冒进中也在不断成熟,特别是在高端住宅形成了一定的范式,旭辉铂悦犀湖大区便是这种范式中的“普通” 经典。
范式之一是优越的自然环境。旭辉铂悦犀湖位于苏州工业园区独墅湖高教区板块,项目基地北望独墅湖,通过滨水绿化带和生态绿岛与湖水相连,是城市中极其珍贵的开敞地带;范式之二是适应城市的产品规划。该项目选择北高南低、高层和别墅搭配的组合,还有温馨的入户大堂、风雨连廊及架空层空间,便利业主生活。高层在北侧沿湖面一字排开,尽可能利用自然的景观视野,围合大区一线,高层落于东北方向,小高层落在沿着万寿街往西南一线,勾勒出优雅的城市天际线。
○旭辉铂悦犀湖大区鸟瞰效果图
范式之三是优秀的建筑设计。旭辉铂悦犀湖定下了一个基调,希望建筑对于环境是一个渐渐消隐的形象,从而减弱高层建筑对环境的压迫,于是高层住宅选择具有现代感的设计,采用玻璃与铝材质,反映湖水,融于天空。别墅采用三层高的尺度,色彩更加温暖,精炼古典样式符号,提供更好的生活体验。
范式之四是因地制宜的户型设计。旭辉铂悦犀湖在高层产品中推出了北厅户型,房型卧室全部朝南、餐客横厅北向面湖,一览独墅湖风景。户型北侧设置8m宽,1.8m进深的大阳台,阳台栏板采用全玻璃设计,185户型和230户型均朝观湖方向设计了9m宽的大横厅和6m宽落地窗,观景视线更加通透、自由,建筑开窗均为飘窗设计,沿湖立面局部设计了转角窗,增加观湖视线。
范式之五是精准的材料控制。建筑材料是地产行业发展的基础,精准的材料控制反映的不仅是营造经验的丰富,还有严格的质量管理。高层单体呈现出与湖水相呼应的冷色调,于是选择蓝麻石材和蓝灰色涂料打底,超白玻璃反射出淡蓝色天空,较浅的具有金属光泽的银灰色和香槟色铝板勾勒出横向水平线条,赋予立面跳跃的元素,三种材质的协调运用,共同达成建筑设计的目标。
“房子是用来住的、不是用来炒的”,习近平总书记的论断,反映的不止是控制房价,也是说明,住宅的定位始终是制造业产品,而非金融业投资品。不论未来城市规划的逻辑如何改变,人们的生活需求如何变化,大区品质的提高,始终要按照制造业的逻辑,创新科技,扎实工艺,紧随市场,不论规模是大是小,打造自己的独到本领。同时,一个大区往往容纳数万人口,使用时间长达数十年,这考验的不仅是开发商的眼光,更是考验建造者的责任与担当,毕竟,唯有初心, 方能硬核。
参考文献丨
[1]《中国封闭小区治理的经验和逻辑》内蒙古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霍伟桦
[2]《当前中国城市居住小区规划和建设探讨》闫恩杰
[3]《浅谈中国近代城市居住区景观设计的发展》杨明辉
[4]《中国物业管理:改变与发生》张红喜
本资料声明:
1. 部分图片源于网络,因编辑需要,文字和图片无必然联系,仅供读者参考;
2. 本资料制作时间为2020年8月。
END
本文节选于《地产线》杂志038期「品质未来 | 硬核大区才是王道」